童珊珊没要,她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帕,然后擦了汗,又放回了口袋里。
“好了,我们继续来说说案件的事情。”男警察坐下来,笑眯眯道:“昨天晚上,你在路边袭击了一个男同志,是不是?”
“没有,我没有。”童珊珊语气平稳。
“你袭击了一个男同志,他的脑部受了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的做法是严重的犯罪行为,你是否承认?”
这一次,童珊珊不说话了,她往桌子上一趴,打算继续睡觉。
女警察一把将她揪了起来:“老实点儿!你想干吗?”
“我想睡觉。”童珊珊说:“我很困。”
男警察跟女警察交换了一个眼神,男警察低声说:“童同志,你是不是很口渴?”
童珊珊不说话,只是继续往下一趴,然后两眼一闭,不管他们了。
女警察着急了:“她晕过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脱水太严重了,也可能是中暑了。”
“那怎么办?”
“再看看情况,不行的话,趁她昏迷,给她签个字,按个手印,交上去就行了。”男警察小声说:“这个女同志不简单的,意志力很坚强,也是个聪明人,跟其他人不一样,不能走常规的法子。”
女警察说:“要不要紧啊?她是军区的家属,家属大院儿门口的小战士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
“其他的事情不归我们管了,看看吕天贵能不能把小战士也给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