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忍不住黑了脸。

冷漠的推开了暖阳，聂悦冷哼一声，“这是你的身体，你的孩子你做主，做什么都跟我无关。你放心，我嘴巴很严，不是那种八卦的人。”

暖阳认真点头，很认同聂悦的话，“对啊，大嫂肯定不是八卦的人。”

不然自己也不会想到聂悦了。

她的笑容就像午后的阳光，一点点的照在聂悦冰冷的心脏处。

似乎有冰雪，悄然的孵化。

等聂悦反应过来时，才知道自己竟然对这可恶的小姑子，有瞬间的亲近。

聂悦察觉到自己可怕的想法，打算离暖阳远点。

“我先去签字。”

她的背影有些狼狈，走路有些快速。

暖阳注意到聂悦的鞋子好像还是两年前买的运动鞋，已经脱胶，穿的不能再穿了。

自从知道小城有听力障碍后，高家将所有的错误都归在了大嫂身上。

大嫂什么都没说，却默默的攒钱，想要给小城最好的。

暖阳决定要好好补偿大嫂和小城。

也得跟高家父母好好说说。

等聂悦签好字后，暖阳就被推入手术室里面。

她选择的是无痛。

肚子里的秦晨好像知道自己要被打掉。

妄想通过一系列的反应，来挣扎求生。

但一切都是枉然。

过程很短暂，等醒过来的时候，除了小腹有点痛之外，没有任何的感觉。

秦晨就这样从世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