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的腿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养自己都吃力,把欢宝养到现在靠得还是家中的存粮,我们过得不容易。”

豆老太:“……”

一时没想起这个儿子已是个瘸子,谁让他跪着,越瞧越让人生气。

见豆老太不说话,豆树继续哭着卖惨:“由于腿瘸的关系,田里的收成一点也不好,我也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地方有很多,不求娘原谅我,只求你们可以收留欢宝,欢宝可怜。”

为了能让儿子过上好日子,豆树觉得流点泪值得。

不管儿子过得有多惨,想到过往,豆老太没有松口,指责道:“你的腿并没有坏到种不上田,好吃懒做才是主因。”

豆树一噎,事实确实如此,但他不会承认,今日不达目的不罢休,明日就没机会了。

“欢宝还小,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种地抽不开身,就没办法好好种地。”

话里话外,横竖就是养不了豆欢宝。

豆老太被豆树气得没办法,“你给我滚。”豆树给豆老太磕了个响头,极其不要脸地说:“我滚,那欢宝给娘养了。”

来不及说出带着豆欢宝一起滚的豆老太气得浑身发抖,见状豆沉鱼赶紧上前扶住豆老太,宽慰:“奶,你别激动,对身体不好。”

养豆欢宝事小,豆老太再度中风事大,两权相害取其轻,到了这步田地,豆沉鱼知道不让步不行,她看向豆树,“让我帮豆欢宝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