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送给她的那些古董也全摆在裴司镇的房间里,古董多到给裴司镇的错觉就是他是一个看古董的人,不然谁的房间会摆放这么多的古物,这到底是个睡觉的地方,不是藏宝阁。

倘若今天的漏还摆进去,裴司镇可能真的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得把他的床让出来。

想到裴司镇的床,豆沉鱼莫名有点脸红。

她犹豫要不要让古董全部霸占掉裴司镇的房间。

然后就……

在老家的时候两个人同睡一间屋子,来到京都以后又自然而然的分开了,虽然裴司镇很想死皮赖脸的和豆沉鱼睡一个房间,但豆沉鱼好像一直没有给裴司镇这个机会。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豆沉鱼一进屋就把房门给锁上了,裴司镇想进也进不去,总不可能皮厚到要爬窗。

这事说来裴司镇也挺可怜的,都名正言顺的上位了,却还被媳妇拒之门外,在京都的处境比在老家还要差劲,在老家两个人演戏的时候豆沉鱼不会把他赶出去,两个人老老实实的睡在一间屋子里。

即便是睡地铺,裴司镇的心里也是高兴的,不像现在一个人睡一间屋子,心里空落落的。

当然裴司镇的郁闷豆沉鱼也是瞧在眼里的,两个人已经领了结婚证,有些事她也是躲避不了的,裴司镇娶了媳妇也不可能一直过和尚一样的生活,但她就是有点没准备好,肿么办?

只要一想到会发生那事她就有点莫名的紧张,在老家的时候裴司镇还愿意睡地铺,来了京都裴司镇肯定不会愿意再睡地铺,而且她的房间里也摆放了不少东西,裴司镇也没地方搭地铺。

思及此,豆沉鱼瞥了一眼还在厨房里洗碗的裴司镇,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她的心软了一下,向裴司镇走去,脱口而出道:“你的房间放古董吧,你挤到我的屋子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