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沉鱼办的,跟阿镇没有任何关系,你想多了。”
虽然老大和沉鱼是夫妻,但老大还没有在挣钱,沉鱼的本事可不能让老大冒充了去,做人要诚实。
杨金凤一噎,但随即想到裴寡妇对豆沉鱼的疼爱世间少有,将其看得比儿子还重,明明是儿子有本事,非要说成是儿媳妇有本事,要去给一个外人长脸子。
反正这种变态的事也只有裴寡妇干得出来。
不给杨金凤现在的脑子也没有糊涂,既然大房家真的办起了厂子,并且还在招人的话,那么凭什么她们就不能去挣钱?无论如何,她们的关系要比这些远亲近了好几倍。
这事不管说到哪里,都能占理,这一次杨金凤不会觉得自己的要求过份,于是理所应当地说了出来,“大嫂,不管这个厂子是阿镇办的还是沉鱼办的,反正他们是夫妻,也不需要分得那么清楚。而我又是他们的亲婶子,我想我也能进厂做事吧。”
如果裴寡妇不同意的话,她就去找裴司镇,不信裴司镇一点脸面也不给她这个长辈,所以在说亲婶子这三个字的时候咬住特别的重,生怕裴寡妇忘了大家的关系。
“厂子暂时只招男工人,不招女工人。”裴寡妇没好气地说。
厂子离得有些远,只有男人能走得开,女人的话家里还有孩子老人需要照顾,出去挣钱根本就不现实,也只有杨金凤才会眼热,也不看看她家有几个孩子,难不成都不需要照顾了?
女工人是要招的,不可能全是男工人,但女工人的话沉鱼打算就近招工,离家进的不影响照顾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