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老四和老六这两小子爱犯馋,没事提打猎。

老四还打野鸡呢,兔子也没见他打回来一只过,分明欠收拾。

不是被母亲揍就是被母亲瞪眼珠子,两小子有点犯懵,没闹明白怎么又得罪上了母亲,好端端的他们说错话了吗?家里养的鸡吃不上,去山上打野鸡吃也没什么不对吧?

加上前面的一记,一共吃了两记毛栗子,裴司磊觉得脑袋上有包了,亲娘下手不是一般重,倘若多来几次他会被打傻,到底还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有点委屈巴巴地问:

“妈,我没错什么吧?”

“你当然有错,没事爱犯馋,家里有缺你们肉吃吗?居然想山上的野鸡,以后谁要是还敢提打猎的事,那就一直没肉吃。”裴寡妇教训道,只有对这几个小子搁下点狠话,他们才不会随便犯馋。

就家里囤的那些肉,省点吃的话都够一家子吃上个一年,更何况后院三天两头会有动物出现,说白了这个家里根本就不缺肉吃,不需要谁去冒险打猎。

一听说要没肉吃,裴司磊赶紧闭嘴,开始老实扒饭,再也不敢馋大嫂的鸡腿,有亲娘在的地方,敢觊觎大嫂的吃食就是在得不偿失,鸡肉没吃上一口,脑袋上却长了两个包。

呜呜呜……

裴司磊打老实了,裴司和也就不敢再取笑弟弟,刚刚母亲瞪了他一眼就是最好的警告,他要是拎不清,肯定也会被招呼上毛栗子,而且母亲从来不会手下留情,打得可重了。

面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豆沉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是很想把面前的这一锅鸡和鸡汤分给几位小叔子吃,毕竟昨天晚上她已经吃过,而且吃了也与长肉无关,不过是补了一个寂寞,却不能把美食分享出去,让大家一起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