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穿暖对他来说太容易,吃香喝辣也很正常。
“有就好,奶就是怕你遭受委屈,没有钱花。”
尤其是这一年豆沉鱼跟着一块去的,老大媳妇又是个偏心眼,喜欢对外人好,爱虐待自己的儿子,把钱都给豆沉鱼花了。
裴司镇忙解释:“没有的事,我有钱。”
豆沉鱼扯了扯嘴角,不好说裴司镇也是个隐形富翁,动不动就能给她几十万花,并且至今她还没有发现裴司镇的钱是怎么挣来的,就算有在学校里帮教授一起干活,可挣钱有限,不会动不动就有几十万的钱发给他。
这一学期忙,她没有把这事搞明白,下学期有空的时候她一定要搞明白,不能给人以一种神秘感。
豆老太半信半疑地打量了一遍孙子,见孙子确实没什么变化,还是老样子,倒是豆沉鱼又廋了很多,难道她有猜错?这次老大媳妇没有偏心眼,把钱给了阿镇花,没有给只会吃不会干的人?
她喃喃道:“有钱花就行。”
只要老大媳妇不犯糊涂,那么她不会找她的事,否则大孙子要是廋了,定是要找她算账的,这次算老大媳妇识相,知道出门在外儿子的重要了,那个没用的除了会吃就是爱指使人。
比方说现在全村的人都认为是没用的带着人发家致富了,却不知她就出了个挣钱的点子,养蚌那些粗活儿全是她的儿子和孙子们干的,没用的一点力也没使,到头来功劳却全成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