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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何御医有来过?”

放学回来,裴司镇得知这一消息后便问豆沉鱼。

“对,来了。”

“他有没有说什么?”豆沉鱼把事情的经过对裴司镇说了一遍,听完裴司镇就拧紧了眉头,“何御医要登报澄清,那么就是信了那些弱智的谣言。”

而那个弱智的造谣者就是章共学,裴司镇一点也不会冤枉了他,是他在猜沉鱼是何御医的徒弟,也是他亲耳听见。

豆沉鱼分析道:“谣言是一方面,老头的优越感也是一方面,在他看来,我的医术不可能比他强,我是在沾他的光。”

殊不知她是能当他师傅的人,医术就是比他强。

“我让章共学去说清楚,不能让何御医误会了你,这些全是莫须有的事。”

裴司镇想要往外冲,他不想媳妇遭受这等委屈,他很心疼,只是才跨出去一步,就被媳妇拉住,“这事咱们先不放在心上,何御医想要登报声明,我让他先出示证据,否则就是诽谤,我会请律师告他。”

她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主动,一旦主动,反而成了心虚,她就静观其变好了,老头想要较真点动静出来,那么只会搬起石头砸他自己的脚,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裴司镇心疼地说:“我就是觉得这事你很受冤枉气,还全是章共学惹出来的麻烦。”

就算不逼着章共学去澄清谣言,把他打一顿也是好的,这人就是个没脑子的,并且还想来讨好媳妇,算了吧,这种笨蛋他们不想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