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问出三个问题,迫使裴司镇的神情顿了顿。
“没有。”但心情闷闷的。
豆沉鱼不信他的话,如果没在倪家受气,他不可能板着个脸,像是有人欠了他的钱一样。
她继续好奇问道:“那你为何不高兴?”
裴司镇还是闷闷的,没有回答豆沉鱼的话,他盯得这么紧,媳妇还是被倪家给觊觎了,倪老太太居然想让沉鱼做她的孙媳妇,也就是要和倪彻配一对。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他有看到倪家的两个佣人在窃窃私语这件事情,完了还用手指对他指指点点的,搞得他好像成了那个见不得光的人,在抢别人的媳妇一样。
他能不生气才怪。
他就知道倪彻不是个好人。
看来他对倪彻这块狗皮膏药还是太仁慈了点,没有打他一顿,打了他一顿就应该长记性了,别人的媳妇不是随便可以惦记,会闹出人命来。
见裴司镇跟个闷葫芦一样,豆沉鱼问了个无趣,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爱说就说,不说拉倒,她也不是非要知道。
哼!
她也压根儿不会想到裴司镇这是醋了,倪老太太想把她和倪彻撮合成一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一直一笑置之,不会当真,更是不会将这事放在心上,同时也没想到裴司镇这么快就会知道。
等她知道的时候倪彻已经被揍了一顿,裴司镇终于履行了他的承诺,要是倪彻还敢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就会见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