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位倪太太,净说一些伤人的话,每每想起裴司镇就心疼媳妇,等这件事情过后,他会找倪彻算账的,这块狗皮膏药就是欠扁。
豆沉鱼站了起来,“他们现在可不敢为难我,这倪老太太的生死在我的手里。”
就倪老太太这病,也不怕说句自负的话,除了她可能真没人能治好,毕竟她的医术超前了几十年,是这个年代的人还没有拥有的。
至于那个方医生本事还是有点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信任他,只是这个人太自大了,喜欢瞧不起人,而且明明没有那个医术可以治好倪老太太的病,却还想死撑。
这才是真正害了倪老太太。
裴司镇:“……”
媳妇能力太强,他居然找不出一起跟上的理由,有点忧伤啊!
知道裴司镇爱当她的跟班,可这回真没有跟去的必要,倪老太太的病房也不适合多待人,每次进去一个人刚刚好,倪家的人也只能在外面等着,而裴司镇去后也是一样在外面等着,能有多大点意思,还不如不去,在家煮饭也挺好的,她回到家就能吃饭了。
说句良心话,在外读书,没有裴司镇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还真不行,以前在老家的时候都是裴寡妇宠着她,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现在裴司镇也是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其实也很宠她。
裴司镇对她的种种好她也不是感受不到。
她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有时候也在想跟裴司镇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她的心里渐渐的没了排斥。
或许等那天裴司镇又提起两个人去领结婚证的时候,她想点头,而不是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