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拜了裴司镇为师?

有点不可思议啊!

她忍不住好奇问道:“裴司镇!那是你徒弟?”

裴司镇回答地很干脆:“不是。”

一个崇拜媳妇设计图的人,长得又有点危险,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收他为徒。

倪彻想多了。

豆沉鱼瞥了一眼裴司镇,见他也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可她刚才听到的那一声师傅也没假呀,就是对着她和裴司镇的方向而来,不是在喊裴司镇的话,那么在喊谁?

又不可能是在喊她,她都快把这个人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想了老半天才想起来,很显然对方也没有认出她来,最近她又廋掉了好几斤肉,脸还是发现了一些变化的。

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就算没认出来也很正常,她不也是一样没想起来那是何人。

“那个人刚刚在喊你师傅。”

“我没承认他这个徒弟,喊我师傅也没有用,那是他在一厢情愿,我可不会收他为徒。”裴司镇嫌弃道。

原来如此,豆沉鱼也就没有追问下去,裴司镇不过是冒了个名,他自然不会收人为徒,跟误人子弟没什么差别。

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看他以后还要不要随便顶替,简直就是自找麻烦,搞不好那个人已经纠缠了裴司镇一个学期,否则裴司镇也不会显得有些不耐烦,见到那个人连搭理都不想搭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