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那个没用的什么也不干,她哪里会有钱,你就睁眼说笑瞎话吧。我问你,为了那个没用的你究竟要举多少债才能收手?你当真借了人家的钱是不需要还的吗?”
出了两个败家娘们,欠了一屁股的债,到时候还不是要她的孙子们当牛做马的来还债,豆老太的心想想又凉了半截,她的孙子们好可怜,没了爹连同娘也跟着一起没了,那猪油蒙了心的只有外人,一个不算,现在又弄来一个中风的残废,直接把老裴家当成冤大头了,别人家不想要的人她都能像宝一样的捡回来,甚至还能伺候的像祖宗。
“妈,钱以后要怎么还,你也不用操这份心了,总之这两间屋子就是沉鱼造给豆老太住得,跟咱们裴家无关,钱也是沉鱼自己去借的,到时候沉鱼自己会想办法还上。”
沉鱼挖到两根大人参,还卖到了好价钱,这是个秘密,谁也不能说。
既然真相不能说,裴寡妇只能接受裴老太的指责,反正就算真的是借了人家的钱,她又没去偷没去抢,行得正坐得直,谁都不用怕,以后等儿子大学毕业了这些钱也总会坏上。
更何况这只是对外营造出来的借钱假象,真相是造了房子手里都还能有些余钱呢。
他们家的日子过得可滋润着,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不知真相的裴老太忿忿不平:
“就算是她借钱造的房子,那她现在还是阿镇的媳妇,那么这房子就该属于裴家,不属于豆家。”
老大媳妇当她是个傻的啊,说好听点是豆沉鱼借的钱,说难听点还是老大媳妇借的钱,凭什么要成豆家的房子,就算要便宜人家也不是这么便宜人的,那可是砖头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