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彩娟神气活现地离开,裴寡妇在心里默念了两个字:傻子。

闹事的人走了,裴寡妇该说的话也已经说完,大家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纷纷拿着小板凳回家去了。

拿着小板凳离开的时候,裴寡妇还是向村长道了谢,让村长组织这么一个小会,并且还让村长受了那么一点小委屈,要一起忍受张彩娟的无理取闹,她也有点过意不去。

刘永民是干村长的,胸怀自然要比一般人宽大,不会去跟一个失去了猪的村民斤斤计较,而且他也没有把事情完全处理好,这不张彩娟还要去派出所闹,也不嫌自己没理。

刘新月也有跟刘永民一起来,她以为能看到裴司镇,没想到裴司镇没有来,她只能失望地搬着小板凳跟刘永民回家。

不过离开之前她还是想在裴寡妇面前刷一下存在感,微笑道:“婶子!我们回家了。”

哪怕心里真的很不喜欢刘新月这个人,可刘村长才帮过她忙,裴寡妇也不好不理人,只能客套道:“好,你们也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刘新月继续热情:“那婶子!再见!”

裴寡妇勉为其难地笑了笑,没有再接话,而是紧张地看了一眼豆沉鱼,生怕豆沉鱼要不高兴。

豆沉鱼其实没把刘新月当回事,这种白莲花款的裴司镇倘若真喜欢,也就不会娶了原主。

再说就算裴司镇喜欢人家,又与她何干?他们又没有领证,一个睡床上,一个睡地下,除了会尴尬之外,别的什么感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