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裴司和更激动,嚷嚷道:“妈,你不能老是给她钱,她这乱花钱的毛病越来越重,迟早要害得我们没书念。”
对豆沉鱼千依百顺的裴寡妇非但不会不给钱,还白了儿子一记,训斥道:
“你上蹿下跳的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吓坏你大嫂,就算你大嫂花掉一百块钱也影响不上你念书,你有本事聪明的像你大哥一样念书不要钱,自己笨,还要怪你大嫂害你,太不像话。”
话到后面直接就是嫌弃,别的几个小子每次考试门门都是一百分,就这小子门门都是九十九,从来都没有考过一百分。
不是笨,是什么?
裴司和瞬间自闭,这个家没救了,出了一个爱败家的女人,还有一个支持败家的女人,两个人还喜欢一唱一和。
他也不管了。
裴司和冲在前头没落到个好下场,其他几个小子也不想找怼,因为压根儿就怼不赢。
这就是草跟宝的区别。
事情就这么敲定以后,一家人洗洗就睡了,明日还要早起。
……
大房这边有余的猪肉还能拿出去卖钱,其他几房却为了一头野猪差点闹得不愉快。
他们那头野猪杀洗白白以后纯得猪肉一百五十斤,倘若只有三家平分,那么每家正好可以分得五十斤肉,倒也能心平气和。
问题是现在还有裴老太那边也要分肉,小姑子盯得可紧了,生怕他们会藏肉一样,一步也不肯离开。
兄弟三个倒是没什么,对于他们来说这猪肉本来就像是白得一样,只是帮忙抬回来而已,大嫂能给他们一头猪分一下已经算是仁至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