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人还是脸皮薄的,被裴寡妇这么一怼就心虚的不敢说话,只是有几个人的脸皮比城墙还要厚,分不到野猪肉一副耍无赖的样子。

“我们不管,反正见者有份,你们裴家的胃口也不能这么大,八百斤猪肉想要独吞,完全不顾别人的死活,才是真正的丧良心,没天理,霸占大伙儿的东西。”

人不要脸起来可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如此刁民,说得跟真的一样,豆沉鱼扯了扯嘴角,不过是三头野猪,还是她最毛毛雨的手笔,倘若打个一群下来岂不是要引发战争?

不等裴寡妇继续开怼,豆沉鱼指着不远处的一片庄稼地,反问:“你的意思是见者有份,对吗?”

刁民陆阿狗太想吃野猪肉,想也不想地回答:“对。”

“那好,猪肉我可以跟你分一分,等你们地里的庄稼成熟以后我们裴家也来分一分,毕竟见者有份嘛!村长也在这里,可以为我们作个证,立个字据什么的,免得日后不认账。”

豆沉鱼指得就是陆阿狗家的田,陆阿狗顺着豆沉鱼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一看是他自家的地,裴家却想分粮食,豆沉鱼倒是想得挺美,他立马恶声恶气道:

“这是我家的粮食,你凭什么来分?你要点脸不。”

肉不吃饿不死人,粮食却不能少,他们家的人口也不少,平常都只能吃个半饱,分给了别人岂不是会要人命。

陆阿狗在这一点上可是清醒的很,他只想白得一份野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