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带蛋蛋来接你下班了,蛋蛋今天病好了很多,没那么憨,只流口水,他已经会喊你爸爸了!”

方刚和方蛋蛋懵逼。

后者内心挣扎000001秒,打算配合哥哥,于是张嘴吐口水,一副痴呆样。

“爸……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方刚:“……”要不要这么傻。

“蛋蛋病情还是不好,”方农颓然低头,又抬头。

“爸,你借到钱给他买药了吗?”

方刚还没说话,方农扭头问已经愣住的麻花辫女人,期待不已。

“阿姨,你是要借给我爸爸钱嘛?我弟弟的病情不能再等了,他发起疯来,谁都不认。”

麻花辫女人愣着,方蛋蛋流着口水,‘阿巴阿巴’的朝着她走去。

一边走,他还一边喊,“奶,奶……”

女的,不能喊妈,只能喊奶。

方农无情解读,一脸同情,“阿姨,我弟弟疯了,他想喝你的奶奶。”

麻花辫女人气得很,她跺脚,看向方刚。

“刚哥,这是你的儿子们吗?你不是说你的孩子由你妈妈带着吗?怎么会来厂门口找你,而且还……”

还是智障!

麻花辫女人看着方蛋蛋的眼神嫌弃。

方刚心知儿子们在做戏,又不能不配合。

他嗓音里都透着几分无奈。

“他们确实平时确实由我妈带着,但他们是我儿子,我这个当爸爸的,不管他们如何,都要负责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