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如现在这般观察,似乎也不错。
云栖幼看着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笑起来,气鼓了脸。
神经病啊……
纪渊的心情瞬间愉悦,“你刚才说的什么?”
云栖幼不悦眯眼,“你没听见?”
她喊的那么大声!
谁知男人就是厚颜无耻,“嗯,没听见。”
云栖幼,“……”
她倒是想中气十足的再说一遍。
只是对上这张完美的脸,云栖幼的气势不由得弱了下去,磕磕绊绊。
“我、我说,你把衣服给我脱了!”
这话说的,显得她特别猥琐一样!
男人的唇角依旧带着愉悦,给人顺毛一般的宠溺意味,“嗯好,我脱。”
云栖幼总觉得男人这话好似有哪里不对,偏生听着正常,没什么不对。
见着男人褪下衬衫,露出满是擦伤血痕的后背,云栖幼没脾气了。
她将血凝丹一颗颗碾碎,敷在了他的背上。
果不其然,血凝丹中的灵气并没有被男人吸收进去。
敷上去之后,他的伤口依旧如初。
若要说唯一的作用,恐怕就是把血给止住了。
云栖幼还是头一回看到自己丹药这么废的一面。
“涂好了?”
“嗯,”云栖幼复杂的挪开视线,隐隐约约还有几分心虚。
她也不知道这废物丹药到底能不能有点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