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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十年一次的玄门大比。”

说到此处,单问心的脸色阴沉下来,白琦忙递过去一杯青柠葡萄西米露,“您润润喉,慢慢说。”

单问心竟然真的接过来润了润,继续道:

“之前说过,各个门派之间常常会发生些摩擦,有时候甚至会出人命。

玄门大比就是一个比较正式的切磋场合,只要上了擂台,便生死有命,各凭本事。

所以几乎所有人都会使出看家本领。

我们道德派和全真教不和已久,那次比赛,关猎正好抽到全真教大弟子,也是掌教的独子燕君峡,当时燕君峡已经年过三十,我对上都未必是他的对手,何况是二十岁不到的关猎。

那场比赛我记得很清楚,关猎被燕君峡压在地上打,满身血迹,两条腿都被打断,他也不肯认输。

我和师父都很着急,奈何受比赛规则限制,实在不能出手相助。我叫他认输,可关猎是个倔骨头,被燕君峡用激将法激住,无论如何都不肯认输下台。

当时我都已经做好给他收尸的准备,因为我知道燕君峡绝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打击道德派的绝好机会。

关猎是我派下一代的佼佼者,要是废了他,我派至少十年无法和全真教抗衡。

关猎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死撑着不肯认输。

可我想不到他竟然、竟然偷学了邪门术法!”

白琦连鸭脖都顾不上吃了,急忙追问:“什么邪门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