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姜嬷嬷便出去安排了。
舒朗在演武堂骑马到午时,正是用饭的时辰遇上这糟心事,一路疾行回家,这会儿确实饿了。
跟没看见他爹恨不得吃人的眼神似的,甜甜的冲他娘撒娇:
“娘您最好了,我要吃,现在就吃!”
荣伯爷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孽子!你把议事堂当什么地方了?规矩都学到狗肚子去了?”
舒朗肯定,他爹一巴掌下去,在力的相互作用下,嘴角没忍住小幅度连抽了好几下。
该!
舒朗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在他大哥耳边嘀咕:
“哥,你知道啥叫双标吗?取双重标准之意,对自个儿是一套标准,对别人又是另一套标准。跟宽以待己,严以待人一个意思。
对了,方才好像有人跟我讲议事堂的规矩来着?咱家议事堂还有规矩这东西吗?”
说着怕怕的抖了抖身体,斜睨一眼快要缩到荣伯爷怀里的张姨娘,吸了口冷气:
“可千万别浑说,我怕祖父的棺材板儿要压不住了!”
荣伯爷气急,但今天这事不知如何走漏了风声,叫大儿子和荣夫人知晓他要审问这孽畜之事,二人前来阻止,他也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将这孽畜如何。
只能心里十分没数的质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