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不重要了,只要守光还好好的,他想如何便如何吧,其他事有她这个做娘的顶着。荣夫人深吸口气,问姜嬷嬷:
“那几处可还安分?”
姜嬷嬷脊背弯的更深了些,低声道:
“几位小主子想亲自为二少爷送行,奴婢叫人收下他们的心意,将人打发回去了,六少爷嚷嚷了几句,被匆匆赶来的张姨娘劝回去了。”
至于六少爷嚷嚷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言,张姨娘为何匆匆赶来,又是怎么被动劝六少爷的,就不细说了。
想了下姜嬷嬷接着道:
“去伯爷那里送信之人回禀,说是伯爷军营有要务走不开。”
荣夫人轻嗤一声,路过庆城伯的书房,一个眼神都没给,直接带人回了内院。
不过是不重视罢了,如今既无外敌,军营又无调令,日常操练罢了,该有多忙,才能叫老匹夫自小儿子上山后便不闻不问,不记不念?
甚至连敷衍都做不到,哪怕是她派人去提醒后,他随意打发个人回来瞧一眼守光也好啊。
这都没有!
荣夫人恼极了荣伯爷这老匹夫,心里琢磨着等儿子将来继承伯府后,便要将老匹夫一脚瞪开,学学婆婆的做派,谁的脸面都不给,关起院门,日子爱怎的过便怎的过。
舒朗不知他娘已经盼着过寡居的美好日子了,猛然面对他爹叫人送来的“爱心”口信,着实有些接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