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在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古怪的念头后,就不由自主的弯下身去慢慢靠近木床上的人。

此时这个人陷在枕头里的小半张脸祀都觉得没有必要去看,单是刚才看到的情况,就能知道这真的是一位极为罕见的美人。

可就在祀的身体就要靠近这个外乡人时,突然一种奇怪的危险预警就袭上祀的心头,不待多想,祀立刻就稍微偏了一下头,然后手疾眼快的一把抓住一条突然从这个外乡美人后背衣领处窜出来的蛇蛊。

但就算被捏住了七寸,这条蛇还是转过脑袋来狠狠咬一口祀的手,力度可以说是想要咬下一口肉一般,但因为七寸被捏着,还是只能留下一个较深的伤口。

如果刚才他没有及时偏头,怕是现在他的脸就要被咬下一大口肉。

虽然常人承受不住这样的疼痛和剧毒,但对于祀来说就是小事一桩,可如果伤口就在脸上,还是有点不好示人。

祀皱了皱眉,他不明白自己的脸如果受伤了为什么会不好示人,毕竟他很快就要带新的蛊人进去族地。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一次出来就是再一批新蛊的制作完成。

除了要亲自挑选蛊人需要出来之外,祀一向是不喜欢出族地的。

在祀看来,世界上只有族地是最好的最安全的地方。

祀并没有因为被蛇蛊咬了而生气,只是他对于自己刚才为一个外乡人失神的事情很是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