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组织就是这样一个不讲情面只看结果的作风,但——他都不问问我在哪里就通知我两个小时后的5点要到达据点,我现在还在东京警视厅对面!和据点光直线距离就隔了有30公里!

我长出一口气,认命地整理我带来的乱七八糟的设备,社畜没有选择权!给组织打工的社畜更没有!哪怕我在背后把琴酒骂出一朵花也得准时去指定地点!

临走前,我依依不舍地拿起望远镜准备再看松田阵平一眼,却发现他们正在来来往往地搬东西,不一会儿,那面窗户边的办公桌就换了个人。

因为察觉到我的视线嫌麻烦所以干脆换了办公桌吗?

我一口气卡在胸口险些出不来,举着望远镜迅速转换角度找不知道去哪里了的松田阵平,无果。

啊啊啊啊啊我好生气啊!给我看几眼会怎么样!松田阵平人去哪里了!

到达据点门口,我点亮手机屏幕看了一眼,4点55,我松了一口气……能赶上太好了,迟到了虽然不会真的死掉,被罚也是免不了的。

据点被伪装成一间酒吧,位于繁华的东京都中央区,这只是组织的据点之一,也是我知道的唯一一个。

我很少到组织据点,下层成员的任务发布一般是代号成员发短信或者邮件通知,我当然是由伏特加来通知。

我在组织也呆了好几年,也认识几个人,我们这种既不边缘也离核心差得远的人不被通知是绝对不会来这间酒吧的。

毕竟谁知道在这里会不会好好的忽然偶遇哪个组织高层,没人想在工作之外见到上级,不是吗?

我推开门走进去,这个时间酒吧还没多少客人,悠扬地纯音乐环绕在我耳边,我没有多看,径直走向最边缘的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