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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是对竺年的美好祝愿和未来的期许,比之姜卓给他起的“嬉”,那是要郑重无数倍,也严厉无数倍。

冠礼上午结束,人群并没有散去。

中午吃过饭后,有过了一会儿有礼官通知吉时。

接下来是竺瀚给徐伶主持冠礼。

徐伶这样的年纪,若是个普通人,距离被人叫爷爷也不算远,但他现在就像是一个仿佛重新投胎的稚儿,来迎接他人生另外一段新的开始。

“字,令,为长,美而善……”

徐伶觉得这辈子都没有听到过如此动听的词语。

晚上夜宴他参加了,但像是在九天之外参加的,一直到竺瀚宣布:“来年正月初一,太子与尉迟芳结亲,希望诸位届时共襄盛举。”

结亲算是一个比较中性的词。

从竺瀚嘴里面说出来,显然又有另外的含义。

起码有两点,一是不承认原先两人的婚事;二是同意两人现在的婚事。

定在正月初一这一天,除了是竺年生辰之外,也颇有点除旧迎新的意思。

竺年一边开心,一边又不太开心。因为这么一来:“那我和先生不是得分居?”

成亲快六年了,突然变成未婚身份?

尉迟兰完全没有搬离东宫的意思:“大婚那天走个过场就行了,还两个月呢。”

两人正肩膀挨着肩膀坐在卧室外的小花厅里,等着人端醒酒汤来,没想到来的人是竺瀚。

这时候天已经很晚了,竺年晚上没喝酒,但是周围的人喝酒的多,闻得有些晕乎,等回到房间被热气一薰,人更迷糊了:“臭老爹!”

竺瀚被叫得一愣,他登基之后,竺年一直叫他父皇,乍一听这个称呼还有些怀念:“臭小子,来跟你说你妹妹的婚事呢!”

竺年猛地惊醒:“阿钧才这么一点点大,怎么要出嫁?”

作者有话要说:果果o( ̄▽ ̄)ブ:我有一个爹,你也有一个爹,我把我的爹给你,你就有两个爹。

糕儿 (??w< )★ :你爹是我叔父,叔父也是父,本就是我爹,不用你给。

果果:Σ( ° △ °|||)

果果(小‘w小):我……我有很多堂姐,可以把堂姐都给你。

糕儿⊙w⊙:不用,你的堂姐都是我的妹妹,不用你给。

果果⊙﹏⊙:那、那我把家法给你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