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如果你还觉得有问题,那就找掌门投诉好了,大不了以后我再也不在宗门里出符,当我愿意给你们画符似的。”她放下铜镜满脸不高兴。
就在此时,上方秦家老祖忽然道:“这就是碧琼的弟子?果然跟她一样恃才为傲,仗着点微末本事连师兄都看不起了。”
嗯?这位秦师叔说话有点意思啊。
“我哪里有看不起师兄呢,我对傅师兄不就很尊重吗,我看不起的是那些无事生非、推卸责任的人。”薄筱芽好声好气:“不过秦师叔提醒我了,我不止有道理还有才华。”
她转头在铜镜里加上黑名单,赶紧利索的把秦、吴两家都列入了黑名单里:“我是不敢再给吴家弟子符图了,免得再害他们仗着符图行凶。”
而后对秦老祖道:“秦师叔别误会,我不是说秦家孩子跟吴才乐一样,这不是现在你家里人拿着我的符图热出矛盾了嘛,可能我跟秦家八字不合,秦家以后买符找别人吧。”
秦老祖跟吴应都想说什么,就见薄筱芽已经把目光看向无忧。
她张嘴便横眉冷竖的教训他:“无忧,掌教师兄闭关,让你代行宗门之事,虽说你因为身为晚辈对待各峰态度不好强硬,但宗门有宗门的规矩,你一个掌教者,难道连这点事都处理不了吗?”
她指着底下几人:“难道宗门对于弟子之间无故偷袭伤人如何处置没有章程?秦家姐妹这样是救人有功,还是防卫过当,也没有说法?”
“今天因为我的一张符宝,你让这些掌事找我来,明日因为什么厉害的法器发生争执呢?后日又因为家传法宝出现乱子呢?你一个代掌门,难道成日里只是婆婆妈妈的和稀泥吗?不会处置就请刑罚堂的冲虚师兄过来,他执掌宗门律法那么多年,总能帮衬你。”
“安玄师叔说的是。”无忧被教训的一点脾气没有,反而眼睛一亮,对其他几位道:“秦师叔祖、傅师叔、吴师叔,这事我确实不好处置,要不请冲虚师叔来一趟?”
历代执掌刑罚堂的掌事,都是刚正不阿之辈,冲虚过来只会各打五十大板,这三人哪里肯让人过来。
吴应冷哼着卷起那坨冰,走前放下狠话:“若是阿乐救不回来,本座不会善罢甘休。”
傅掌事对夏岩朋喊了声:“起来吧,我先带他回去疗伤。”说着对无
忧、秦老祖和薄筱芽点点头,便把弟子带走了。
剩下秦老祖,她本就冷若冰霜的脸更冷了:“碧琼的弟子跟她一样牙尖嘴利。”
“好说。”薄筱芽笑嘻嘻的:“我劝秦师叔你啊,平时心胸开阔些,像我师傅就从不在心里藏事,这不早早心念通达,顺利飞升了么。”
秦老祖凌厉的看她一眼,没再跟她口舌之争,带着秦家姐妹走了。
“秦师叔祖当年跟碧琼师叔祖性格有些不合,但她不是心胸狭隘之辈,你对她那般说话着实不合适,还好秦师叔不是那种仗势欺人之辈,不会对你做什么。”不然当场就让她体会高阶修士的威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