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与家乡有些来往
,便最快听闻到消息。
“我们引气入体后,先生就给我改了名,我现在叫刘蒹。”蒹是指芦苇一类植物。
刘小草道:“小梅的名字没改,先生说能听就不必改,但她给自己起了个号叫飞雪,田大丫叫田葭,田荷花叫田莲,田豆豆叫田斗。”
薄筱芽点评:“李策先生给改的名吧,很有他的风格。”一如既往的取名废啊。
刘小草,阿不,刘蒹就笑:“她们几个都在北部驻扎,就我和小梅在南部,离得近,听到消息就赶来了。”
刘小梅说:“这一路我们可听到不少你的消息,还说你亲自带着大家积肥种地呢。”因梁国飞剑交通管控严格,除非紧急,大家很少飞来飞去的,在地面行走,免不了听到各路八方传来的消息。
刘蒹就问:“你便是难得回家探亲,也没必要做这些呀。你悟性比我们大家都好,一心修行不好嘛?我跟小梅陪你一阵,这些琐事你就别干了,我们帮你料理就是。”
她是个事业批,同一辈就这么一个有出息的,眼见薄筱芽被人打扰修行,比自己修行停滞还难受。
“是琐事,但挺有趣的。”薄筱芽回绝了两人的好意:“不费我什么事。”
正说话间,便又有一名村人来求。
来人是名青年,被家里送去学艺,但这年头学艺跟偷学差不多,师傅不会事无巨细的教导,得看你自己悄摸摸能学多少,美其名曰为‘悟性’,男子没个心计也不会讨好人,便学没什么本事。
回到家里不事生产,被父母兄嫂嫌弃,婚事说了几次也没说成。
所以,薄筱芽问:“你想求婚事?”她可不乱点鸳鸯谱。
青年却道:“我想求一门手艺。我在师傅家里任劳任怨不是不愿意学,只是实在没学会什么,回了家爹娘骂我,说是我太蠢……我想问小仙师,我是真的蠢的学不会手艺吗?”
薄筱芽想了想:“你过两日再来。”青年以为被拒绝了,很是颓丧的离开。
刘蒹又劝她:“去传话,叫他原来的师傅好好教导他就是,何必为他费那么多心。”
“他原来的师傅肯好好教就不会等到现在,咱们传话,不还是以势压人,和他们有什么区别。”薄筱芽笑:“难得见个有气性的人,帮一帮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