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挑但有点紧张局促的男巫仰望对面比他还高半个头的女士,磕磕巴巴地问好,确定就是自己今天的另一半以后,难掩失落地坐下来。
一时间两人之间出现了令人尴尬的冷场,男巫硬着头皮看着覆盖整张脸只露出眼睛的另一半开口:“女士,你的面具真别致。”
对面全副武装的女巫给他抛了一个媚眼:“我也这么想,它让我有安全感,最近出水泡,因为忍不住拿手抠,居然就开始化脓了,黄稀稀的脓包我每天用手挤一遍,还挺爽的!你想看看吗?”
声音矫揉造作。
又是一阵冷场,男巫忍着嫌弃:“女士,你为什么穿着长袍来参加舞会?”
“保暖,先生。事实上我脚上还穿着我祖母织给我的棉袜,你想看看吗?”
女巫说着一只手已经打算把袍子掀开了。
男巫怕看到辣眼睛的,连连摇头:“不,不,谢谢!”
对面的女巫哀怨地凝望着他,好像他是始乱终弃的渣男。
男巫觉得他忍不了跳完第一支舞再走人了,『蹭』的站起来,匆匆留下一句:“我突然想起来我好想拉东西在宿舍了,我先失陪一下!”就落荒而逃了。
男巫偷偷回头,看他的另一半没有追上来,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再也不敢来这种不靠谱的约会了……”
终于吓走了另一半,弗雷德把手里的牌嫌弃地扔在桌上,扔掉假发,取下面具,脱了长袍。
感叹还是当个男人好!
暗地里一直关注姓名牌的弗雷德已经把目标人物锁定了,就算不看他也能在一群女巫里找到她,毕竟是自己魂牵梦绕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