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年想翻身,却被乔灼一手压住胸膛制止。
乔灼歪着脑袋眯起眼睛笑了一下。
白瓷一般的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情色,过分漂亮的一双眸子正一错不错地盯着顾斯年。
下一秒,只见乔灼咬着牙撕拉一声打开了粉色方形塑料。
顾斯年觉得浑身的血都在沸腾,手臂脊背都变得滚烫无比。
乔灼感受到身下男生的明显变化,笑得张扬潇洒,又极其地勾人。
乔灼在这种时刻又一次问了当初初见时的那个问题。
乔灼说:“二十?”
顾斯年也十分诚实,他说:“是。”
乔灼哼笑道:“量一量。”
游轮行驶在无边无际地大海上,海浪一阵比一阵高,托着轮船不住地摇晃,海水拍打在窗口,淹没了整个游轮,不过半晌又会降下去。
顾斯年仿佛天赋异禀,海浪也在给他助力,他乘胜而上,借力几乎让乔灼稳不住身形。
乔灼扶在顾斯年胸口的手臂在颤抖,他的汗和泪都被顾斯年舔干净。
乔灼汗津津的,顾斯年看着却愈发按捺不住心中喜欢。
他可能只是沉迷于这样的肉体关系,顾斯年试图给自己找借口。
他拒绝承认自己在这场屈辱的婚姻中获得了快感。
仿佛享乐对于现在的顾斯年来讲也是羞辱的一种手段。
顾斯年越想越痛苦,使的力也越重,耳边是乔灼的呜咽与轻叫,他垂眸望着乔灼,最后还是舍不得似的低头舔干净了他眼尾的水痕。
清晨时分,乔灼裹着浴袍走出浴室,手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细烟。
顾斯年也醒了过来,他第一次看见乔灼吸烟。
男人的眼前是缭绕的薄薄烟雾,那双精怪般勾人的眼睛此刻微微收敛着,乔灼笑着说:“顾斯年。”
顾斯年闻声轻皱眉。
乔灼潇洒挑眉,调戏般地说:“真二十啊。”
顾斯年:“……”
——
游轮于深夜抵达一座小岛,次日凌晨又返程。
乔灼和顾斯年走到餐厅时正在里面挑选着早餐的郑聪和庄寻闻声回头望了过来。
乔灼换了件衬衫,但依旧随性解开了两颗纽扣。
漂亮男人脖颈上的吻痕一览无遗,那些痕迹泛着粉红,有的还留有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