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们忙禀报:“启禀殿下,这两位是太上皇御用的舞姬与歌姬。”

华炎晏:“……”

华奇珩:“……”

谁能料到,退位后的太上皇,口味变得如此独特!

现在首要任务是给白兰衮独穿好衣服,据两位美人说,白兰太子自从看清她们之后,就变成了非典型性疯癫性生人勿近,不允许别人动他,所以也没人敢给他穿上衣服。

华炎晏肩负起了这个艰巨的任务,从床沿爬上去,慢慢靠近,用手指试着先挠挠白兰,他没有拒绝。

紧接着华炎晏用手掌,盖住了他的额头,没有发热。他又摸了白兰衮独的上臂,温度也刚好,如此看来,他身上没有伤,身体也没有恙。

白兰衮独心灵受到创伤,被熟悉的华炎晏抚摸之后,突然伤感,大哭扑上去,“老三,呜呜呜,你可要替我做主!”

在外头等了好一会儿的骆怀慈担心里面的状况,决定和阿黛进来看看,然后,她看到了华炎晏抱着□□上身、穿着亵裤的白兰衮独。

骆怀慈:“……”

阿黛:“天呐,原来这才是殿下不肯在小姐房里留宿的原因!”

华炎晏推开白兰衮独:“小慈,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兰衮独嚎哭:“老三,连你也不想管我了。”乱抓一通扑上华炎晏的大腿。

华奇珩手足无措看着骆怀慈:“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场面十分混乱,一个房间里充斥着各种有违伦理的气味,怀疑、讨伐、解释声声不绝于耳,巍峨峰的避暑行宫上,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

因为一场风月事件引发的行宫地震,最终惊动了熟睡中的太上皇,他老人家揉着惺忪的睡眼,被推上了至高审判者的位置,这是他退位之后第一次又有了至高无上的感觉,他可真是不适应。

“啊,你们谁来说一下啊?”

太上皇又困,又饿,又不耐烦,他看着跪着的一地人,眼花缭乱,再不出来一个发言人,这事得拖到天亮,太不利于他睡养生觉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白兰衮独。

“哦,那就你吧。”太上皇手指白兰。

白兰衮独挺起蔫了的上半身,左顾右盼一圈,发现没人愿意向他伸出援手,鼻头一酸,又觉委屈,哭腔再起:“姨父,你骗衮独!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