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其拉跪在地上请罪:“奴婢真的只是怕殿下口渴,去拿酒壶倒酒的。”

华炎晏:“酒能解渴?”简直就是奇葩说。

卓其拉开始磕头了,“殿下恕罪,奴婢,奴婢真的认为酒能解渴。”

华奇珩:“算了,谁让你是玉音的丫鬟,我知道她从来不饮酒。”

待衣服弄干后回到会客厅,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去得太久,会不会被怀疑?”这个年代也没有吹风机,烘干衣服完全靠火盆,等火盆都等到花谢了。

华奇珩:“放心,你们出去的那一刻已经有人跟着观察动向了,你当太子是吃素的?”

华炎晏因为离席太久,被罚酒三杯。他喝到第二杯时,对面有人突然倒地。

刘淝呼吸急促,喘不过气手脚痉挛要死的样子,整张脸涨的通红。

“他怎么了?”

郇王脸色煞白,刘淝这是要升天的节奏?

“快,快来人,传大夫!”太子也惊了,他还打算赋诗一首酸酸华炎晏的,现在计划完全被打算,刘淝还吐他一脚的白泡沫。

“他中毒了!”衮独提醒大家。

卓其拉觉得他说了句废话,但是其他人好像很受用,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他不是发羊癫疯。

所有人去查看自己的食物和酒,贴身随从们变身专业试毒员,银针什么的验毒用具随手就来,卓其拉再一次佩服他们的专业程度。

随从们验完毒后,纷纷向主子表示他们的食物和酒都没有问题,大家如释重负。

但是刘淝就没有这么好命了,大型试毒仪式一结束,他就嗝屁了,嘴角还残留着吐出来的白沫沫。

半个时辰后,大夫、太医和仵作全都到了现场,同来的还有大理寺少卿,郇王府大厅人满为患。

“快说,他怎么死的?”郇王是个急性子。

“启禀殿下,他是中毒身亡的。”大夫说。

“启禀殿下,他是自尽身亡的。”太医说。

“启禀殿下,他是畏罪自杀的。”大理寺卿说。

“启禀殿下,他死于半个时辰之前。”仵作说。

郇王:“……”

“一具尸体,三种死法?”太子都看不下去了。

卓其拉努力憋笑——你们能不能专业一点?

“毒在酒里?”郇王先问大夫。

大夫:“启禀殿下,不在酒里,在话梅芸豆和糖葫芦上。”

郇王面部拧巴:“什么芦?”

大夫:“糖(糖)——葫(葫)——芦(芦)——”他还着重强调了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