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能任由她这么下去?”华炎晏不敢相信自己的青梅能生吃下泥鳅,她以前可是连蚯蚓都不敢碰,多么可爱。
太医:“需要时间。现在能做的就是慢慢缓解症状,臣已经开了一副药方让管家去抓药,先吃上一个月,臣再来为姑娘诊断。”
太医擦了把汗,皇上的冷宫妃子疯了一个又一个,也没哪个敢学杂技生吞宝剑的,这个病人真难治啊。
太医又说:“对了殿下,要治疗癔症,除了服药,还需要对她多关怀,忘掉伤痛后,症状自然会好转很多。”
一声叹息后匆匆出府,心中微凉,懊恼当年为什么要学医呀……
华炎晏凝视华奇珩,眼神中充满怜悯与自责,内心五味杂陈不能平静:她是怎么对杂耍产生兴趣的?
他小心翼翼地牵住了华奇珩的手:“玉音,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
华奇珩心里卧了个槽:你还是赶快让我生出来吧。
十天后的王府,逸王大婚。
华奇珩见识到了他亲娘嫁进门时的寒酸,别家王侯娶亲新娘的都带着十里红妆,他爹娶亲时
他娘就一个硕大的长箱子和一个丫鬟,要不是穿的喜庆大家都以为她带的是口棺材。
“不能这么穷吧?”
华奇珩找了处二楼高的酒肆,站在高处向下望,怀疑她娘来的路上碰到土匪被打劫,这场面,可是寒酸了。
“我外祖父,好歹也是个官,再穷也不能这么嫁女啊,何况她嫁的是个王侯,是皇上的亲儿子呐。”
华奇珩咬了手背,疼得清醒,这根本不是在做梦。
卓其拉以局外人的角度观察:“会不会是骗婚?”
领完证,分完钱,蹬了人,离之前刮走一套房,这不是21世纪的独有乱象吗?
华奇珩:“去,谁敢到王侯府上来骗婚!”
卓其拉:“你外公是个什么官。”
华奇珩:“七品县太爷。”
卓其拉:“……”
大概是清水炖莲子,清廉一家亲吧。
“但是为什么一个七品县官的女儿能嫁给王侯?”这波操作确实迷惑。
华奇珩露出几许小得意,“何止是嫁给王侯,她还当上了皇后。”也分不清到底是母凭子贵还是子凭母贵。
“你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卓其拉怀疑这是一场别有用心的买卖婚姻。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等能买……”华奇珩不出声,她就循环哼唱。
“好了好了,别唱了,是我皇爷爷给他们指的婚。据说是他老人家亲自拟的旨:逸王华炎晏,独处一时,跌宕风流;才女骆怀慈,德容无双,适婚嫁之时,特赐逸王华炎晏与骆怀慈成婚,布告天下,咸使闻之。”自豪感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