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亲还要一边说话。
萧
婉是真的搞不懂她,为什么话这么多。帐顶上也有龙纹,萧婉轻轻呼了一口气,她合该早死。
阮在欢不知道她想这些,一路向下。
萧婉这才清醒了一些,“不可以!阮在欢!”
“有什么不可以?”阮在欢抬起头,笑得像只狐狸,“不可以直呼我的名讳,你不是也叫了这么多次?”
她垂下头,凑了上去。
萧婉心一滞,还没得及反应,就被抛上了云端。脑海里只剩一句话——她躲不掉的。
萧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帐顶的龙纹似在嘲讽她,她撑着坐起身,腰间一麻,浑身上下不舒服,无一不在提醒这人有多放纵,毕竟最后连午膳也没用。
萧婉偏头,阮在欢伏在桌案前批折子,烛光映在她的侧脸上,竟有几分认真。
萧婉低低嗤笑了声,她倒是做什么都认真。
在这种讨人厌的事儿上,也很认真。
阮在欢立马就发现萧婉醒了,把笔一甩就过去了,笑容明媚极了,“萧婉,你醒啦?饿不饿?”
失望。
失望透顶。
对她失望,对自己失望,对这看不明白前程失望。
萧婉闭了闭眼,自顾自穿起朝服。不再看阮在欢,也不搭理她。
她该规劝皇帝,不该耽于情色,可偏偏,另一人是自己。
阮在欢心知她不高兴,殷勤的帮她穿衣服,“亵衣我替你换的新的,你那件旧的脏了,鱼岁拿去烧了。”
心头又是一震。
萧婉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向内务府要的新的?!”
她语气不如平常镇定,甚至有些惊慌,阮在欢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也不那么高兴了,“放心吧,从你府上拿过来的,不会让别人知道你在这里,一会儿我偷偷送你回去,你别这个样子,我看了心里不舒服。”
她还有脸说!
她还心里不舒服!
萧婉几乎要气撅过去,“不必你送,陛下日后不做这种事,臣自然不会提心吊胆。”
又是这些话,阮在欢最不喜欢她每次做完这种事就要泼她冷水,“你非得说这些刺激我?”
萧婉直直看着她,“臣愧对先帝,陛下年幼无知,是臣教导无方。”
“你就那么不喜欢我?”阮在欢压着声音看回去,“我是哪里配不上你?还是,你就非要找个男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