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alter,”她看起来比较想把五条悟的脑袋捏变形,“不许喊贞德,也不许喊alter,更不许喊那个编号。”
五条悟极为自然地改口:“真是个好名字,和这身衣服一样很适合你!”
七海建人没有他那么强的适应能力,离咒灵不过一米远的他在那段极短的时间内像是经历了无尽的灼烧,恍惚有血液都被烧干的剧痛。
金发咒术师极力抑制着身体自卫机制,规整的发型凌乱几分,疲惫地替前辈收拾烂摊子:“非常抱歉,贞德·alter小姐,我并不奢望你原谅他的轻浮,但请千万不要把我们混为一谈。”
五条悟惊呼:“太过分了七海!”
“吵死了!”吃完蛋糕的贞德·alter毫不客气地吼他,“我很赶时间的,快点回答契约的事!”
五条悟沉吟:“就算你这么说……总该告诉我们契约的内容吧?”
“能透露的只有‘我会站在咒术师一方,但咒术师不能干涉我的行动’。”
贞德·alter不知从哪掏出来一张羊皮纸,动作潇洒地拍到了桌上。(七海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一半的盘子已经光了。)
“这是契约书,上面的字能看得懂的吧。”
五条悟凑过去看了一眼:“这是……德语?”
“反面是日语啦!”
在他们查看契约书的同时,贞德·alter姿态高傲地交叠双腿,不紧不慢地解释:“如果你那双眼睛真有那么夸张的话,应该能看到上面力量的痕迹,契约书对我的约束是绝对的。”
“至于束缚,”她的声音听起来隐隐有几分咬牙切齿,“那种没品的东西肯定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时代淘汰,我绝对不用。”
羊皮纸上面的内容并不少,方方面面考虑得极为周全,和咒灵暴躁冲动的模样并不十分相符,但五条悟能看到上面咒力的流动和贞德·alter的力量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