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面孔还很年轻,看不出是二十一二还是二十五六,总之是个连自己脸上蠢蠢欲动的野心都遮不住的年纪。
刚才他好像说自己叫清宫……什么来着?算了,也不重要。
没记住名字,但那份外露的愚蠢和倨傲还挺让人印象深刻的。
这帮人话语含糊,过去一个小时,先是义正言辞地批判五条悟擅自保下宿傩容器的狂妄行径,又把话头转到前不久的秋叶原特级事件,现在又开始谈起了即将到来的两校交流会。叽叽歪歪的,没个重点,倒像在拖延时间。
乐岩寺嘉伸拄着拐杖,沉默不语,不知道肚子里什么坏水。
五条悟干脆把脚搭在会议桌上,无视对面因他的动作扫射来的愠怒眼神,打断了监督催眠似的报告。
“我说,拖了这么久了,也该进入正题了吧。你们大老远来一趟,难不成就是为了谈这些早就成定论的事吗?”
夜蛾正道轻咳一声,提醒他注意言辞。
五条悟跟没听见似的,把锅推给了别人,“乐岩寺校长的时间可所剩不多了,体谅下老人家嘛,你们说是不是?”
语气亲昵热心,不听内容还真容易让人以为他是在关心乐岩寺校长的身体。
坐在首位、一身棕色西装的清宫崇二“啪”地合上了手中的笔记本。
他是新生家族的代表人物,不管是底蕴还是实力,在咒术界御三家面前本来没有任何话语权。
深知实力上处于绝对劣势,即便想老老实实传承咒术也没有翻身之地,这些缺乏严戒规条束缚的小家族很容易走上另一条路——
“五条先生,关于擅自动用东京高专封印室一事,希望你能做出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