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地知表情愈发沉重,他向两人道了声歉,快步离开了。现场的工作还等着他处理。
本就冷清的咖啡馆就剩下藤丸咲和狗卷棘。
“狗卷。”
被点名的人浑身一颤。
“你不是咒言师吗?干脆喊一句让那些人全都滚开好了。”
“……”
在夹杂着各种肢体动作和饭团馅料的艰难翻译后,藤丸咲大概弄懂了对方的意思。
咒术师不能轻易对普通人出手,而且人数太多,不好控制。
“你平时为什么只说固定的词?”
“腌高菜。”因为咒言术的影响,考虑到安全问题。
“咒言师很多吗?”
“木鱼花。”还挺少的,目前就剩他家了。
“啊对了,我是不是要叫你前辈?”
“金枪鱼蛋黄酱。”不叫也行。
“为什么感觉你有点怕我?”
“鲣…鲣鱼干。”
还说没有,声音都抖了。
在仿佛鸡同鸭讲的对话过后,藤丸咲自我放弃般向后一躺,整个身体都陷在柔软的沙发里。
“本来以为咒言还挺方便的,让所有人都听自己的话,多酷啊,没想到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