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听,你怎么不跟谢公子好好处处?哦,我忘了,他不是好人,是个卑鄙小人,你看不上。这一比较,我嫁的人比你好多了。”焉夏致讥笑地看着焉谷语,眼中却不见得意之色,她自嘲道:“姐姐,我赢了。”
焉谷语早便习惯了焉夏致如此说话,只当她是嘴巴痒。“日子么,开心是过,不开心也是过,何必为难自己。”
她像是在对焉夏致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焉夏致回道:“同样的话送给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好,我记住了。”焉谷语愣了愣,顿觉无奈,无奈到想发笑。
敲定婚礼相关事宜后,杜家几人便离开了焉府。
上马车时,杜煊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两眼,他觉着,纵然看不到焉夏致的人影,看看焉府也是好的。
杜成峰受不住杜煊的痴傻劲儿,用力推了他一把,催促道:“快走!再不走我让大哥取消婚事了。”
他一说,杜煊这才收回目光进入马车。
车内,杜家四个公子两两面对面坐着,几人魁梧身材,显得马车有些狭小。
“皇上昨日找了我,让我去骞州监督开凿运河之事,顺道镇压当地□□的百姓。”说起陆赢,杜孤泉的语气瞬间冷了几分,“我打算明日动身,操办婚礼的事就麻烦二弟和三弟了。至于四弟,你可千万别害相思病,这半月多能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