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谷语矮身坐上床缘,她清楚他在说什么,正因为清楚,面上才会控制不住地发烫,“看你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少想些有的没的。”
“病恹恹?”陆惊泽敛起眉梢,一手搭上焉谷语的肩头,翻身将她按在身下。
“你,你别乱来……”这下突如其来,焉谷语的心跳也跟着飞了,她红着脸推他,“焉一焉二他们在外头,而且,我爹也在府里,若是被他撞见我们……”
她是喜欢在闺房里,可眼下实在不成。
“我即便再病恹恹,也能与你行房事。”陆惊泽哑声说道,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在问她今早吃了什么。
闻言,焉谷语面上更烫,不知为何,他一说这些直白露骨的话,她便会觉得身子发颤,像是没了力气。越想,她面上越红。
她在心头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真没用。
“在想什么?”身下的小人儿摆出一副懊恼的可爱模样,陆惊泽登时来了兴致,他俯身蹭了蹭她嫩白的脸,试探道:“你有了?”
这三字犹如尖锐的刺儿扎来,焉谷语睁大眼,狠狠捶了一下陆惊泽,羞恼道:“别胡说,哪儿有那么快的。”
“呵呵。”陆惊泽低声笑开,他将脸埋在她温热的颈间,似乎是在吸取她身上的暖意,两人如同鸳鸯交颈一般,“确实没那么快,得多来几次。”
他呼出的气息直逼耳尖,她甚至能感受到,耳廓上的绒毛都被吹动了。
“下流。”她听不下去了,抓着他的手拧了一把。
“斗奴场的斗奴又不是世家公子,下流才是本色。”陆惊泽冷嗤,他闭着眼,低声道:“我记得上回在暖阁里,主人越听越羞,越羞越缠人,喜欢得紧。”
念起上回的荒唐事,焉谷语面上更红,嗔道:“粗俗!不准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