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破瓜夜相当疼。
她仔细想想, 嗯……该是很疼的。
“什么叫斗奴场里的活儿?”
“要说斗奴场里的花活啊,那可就多了, 比如连珠, 勉子铃。”说话间, 陆惊泽放下帐帘, 低头凝视焉谷语, 目中似有沸水翻腾,“要不要试试?”
他说的东西,焉谷语一个也不晓得, 迷茫道:“会疼么?”
陆惊泽叫她天真的模样勾得心神荡漾, 诱惑道:“不会, 不管我做什么, 你都不会疼。”
“嗯?”焉谷语抓住他话中的关键字,她打开双手,直面陆惊泽问道:“你上回给我吃的药是不是止全身疼的?吃了那药之后,我再也没感觉到疼的滋味。”
不论是头疼,还是小腹疼,还是其他,都没再疼过。
陆惊泽挑了挑眉梢,不作声。他挪动视线往下看去,扫过她纤细嫩白的天鹅颈,伸手将她的披风带子解开。
碍眼的东西就该除去。
焉谷语没动,任由陆惊泽动作。他不说,她便当他是默认了。
老实说,没有痛的滋味确实好,但有时也算不上好,万一哪日她受伤了,没了痛觉,她都不晓得自己哪儿受伤。
陆惊泽扬手将披风扔出帐外。这屋子里烧了地龙,他嫌热,身上只穿着两件单衣,但他怕焉谷语冷,便将被子从一旁掀起,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冷不冷?”他低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