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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脱下亵衣的那一刻,她愣住了。身上并无痕迹,似乎,也没哪儿不舒服。全身上下,她只有点头晕。

她暗忖,难道谢卓凡压根没对她做什么,只是让人误以为她被他如何了?

这一想,她顿时更气。

但自己再气也没用,改变不了什么。看样子,谢卓凡和辛白欢是串通好了的。而今,父亲不再是丞相,权力有限,又被陆赢盯着,确实不好帮她。

她嘲弄地哼了声,抬脚跨入浴桶。

直到温水没过自己,她才觉得心头的烦躁被冲淡了些。

焉谷语闭上眼,静静养神。

方才,姨娘说陆惊泽是与爹一起去的皇宫的,为何马车上她没看到他。她失落地想着,难道他也看到了那些不堪的事,以为自己被谢卓凡如何了,所以疏远自己?

一想,她心头更为难过,犹如被生生凿开了一个口子,一阵一阵地抽痛。

“吱呀”一声,后窗开了。

焉谷语沉浸在自怨自艾中,没听着那点响动。

陆惊泽利落地跳入窗户,再关上窗户门。今日,他倒是觉得焉一焉二有心放他,进门进院很是顺利。

倏地,他鼻尖闻到一股花瓣的芳香,微微一怔。她,在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