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焉一果断应声。
焉二迷疑惑地眨着眼,不懂焉问津为何举止如此奇怪。
焉问津一说,马车前行的速度便慢了下来,悠悠前行。
车帘一下一下地动着,焉问津心道,不论是否发生那种事,谢卓凡与语儿都被一群人看到躺在一张床榻上,名节已然受损,他又能如何。
“嗯。”焉谷语沉吟着转醒,她迷糊地张开眼,脑袋发晕。
“语儿,你醒了?”听得焉谷语的声音,焉问津急忙往焉谷语望去。
“爹?焉二?”焉谷语难受地摇了摇头,她费力地掀开眼皮,瞧着很是疲倦,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
“小姐。”焉二将焉谷语扶起,靠在自己身前。
“嗯……”焉谷语按着太阳穴揉搓,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提不起劲儿,“我为何会在马车上?”她试着回想发生过的事,奈何脑中一片空白。
真是奇了怪了。
“语儿,你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看焉谷语张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焉问津慢慢皱起眉头,压着怒气问道:“你在延德宫可有喝酒?”
“喝酒?我在延德宫喝酒?”焉谷语被问得更为迷茫,她使劲想着之前的事,“我,我头晕得厉害,想不起自己做过什么了,也不记得自己为会躺在马车里。”
一听这话,焉问津便晓得自己的女儿是被人算计了。只是,他不晓得谢卓凡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兴许,他是被辛白欢威胁了,如同他当年那般,又兴许,他是主动站了辛白欢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