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极为优雅地走下台阶。
焉夏致独自一人站在焉府门口,出神地望着人来人往的主道。半晌,她才想到一个自己要去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辛逐己都是她的手帕交,于情于理,她都该去辛府看看。
谢家是帝都的首富,也是彧国的首富,家里别的不好说,最多的一定是钱。谢开颜花钱素来大手大脚,动不动便要包场,比如今日,她包下了整个戏园子。
看客没了,大堂分外空旷,原本这里摆着数百张椅子,而今只留下四张,前头两张,后头两张。
“啪啪。”老板对着戏台子拍了拍手。
掌声一落,戏台上的红色幕布便被人拉了开来。
“谢姐姐。”焉谷语环顾一周,心下明了。包场得花不少银子,虽说谢家钱多,可也不能次次这么花吧。她碰了碰身旁的谢开颜,小声问道:“花了多少钱?我给你一半。”
“小钱罢了。给什么给,我缺那点钱么。那些人都来的话吵闹地很,容易扰着你们俩谈情。”谢开颜说得理所当然,又有点心不在焉,时不时便往猎隼面上瞄,“开戏了,你们俩坐前面,我和猎隼坐后面。”
说着,谢开颜将焉谷语往前一推,陆惊泽顺手一扶。
她们俩聊天时,陆惊泽面具下的脸便没好过,好在戴着面具,什么都看不出。
等陆惊泽与焉谷语在前头的椅子上坐下,谢开颜才坐下身,她端坐了会儿,先是咳嗽一声,再往旁看去。猎隼抱剑站于陆惊泽身后,目视前方,加之面无表情,活像尊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