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蔡允点头。
一盏茶后,两名舞姬与两名宫人依旧安然无恙。
辛白欢瞥了眼蔡允手中的瓷瓶,靠近陆赢道:“皇上,臣妾以为,其中有一瓶药该是毒性迟缓的毒药,吃得多了才会中毒。惊泽之前不是没事么?”
闻言,两名舞姬不约而同地颤了一下。
辛白欢一说,陆赢赞同似的点了点头,“嗯,皇后说得有道理。”他转向四人,正准备开口让他们吃下一整瓶粉末。
“父皇。”陆惊泽开口了,他竭力撑起自己,“父皇,不如让儿臣试试这三瓶东西。方才那人已经死了,若是再死一人,此事只会更加难查。”
“你体内余毒未除,少做出些蠢事。”陆赢厉声道。话是这么说,他心头不免有些感叹,有个又善又愚笨的儿子并非坏事,至少,他能同他说说心里话,不用像防其他儿子一样防着。
“这不是傻事。”陆惊泽继续劝说陆赢,“父皇,就让儿臣自己尝吧。方才徐太医说,这药得多吃才会死,那儿臣只尝一点肯定死不了,无非就是多休养几日。”
辛白欢坐下身,责备道:“惊泽,这中毒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死是死有余辜,你不同,你是皇子,千万不能有事。”
“皇上,皇后娘娘,老臣有话说。”徐太医出声。
陆赢道:“说。”
徐太医拿了蔡允手中的三个瓷瓶,正色道:“殿下不用吃,只需闻一闻,老臣搭着殿下的脉象便能诊断出哪一瓶是害殿下的毒药。”
“嗯。”有徐太医保证,陆赢这才点了头,“按你说的办。”
见徐太医过来,辛白欢赶忙扶着陆惊泽坐起身,精明的目光全藏在温柔背后。她在后宫里待了半辈子,见过的手段数不胜数,这种害自己博得陆赢怜惜的手段也不是没有。但她不懂,后宫女人使手段是为了争宠,陆惊泽能争什么,出身难看,才学也一般,最多争点陆赢对他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