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泽并没动作,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焉谷语,她两手撰得紧紧的,面上绷得也紧,看着紧张至极,像极了一只落入陷阱的小白兔。
还是一只,任疯狗宰割的小白兔。
他用舌尖重重磨过前头的尖牙。真想生吞活剥了她。
焉谷语兀自闭着眼,她还不清楚陆惊泽要如何对她,毕竟他的心情总是阴晴不定的,但她并不担心他会伤害她。
两人缄口不语,寝殿内寂静如水,只留一轻一重的呼吸声。许是烧了地龙的缘故,焉谷语的心底生了一分莫名的燥。
他一直不动作,她便一直等着,心也高高悬着。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忍不住想睁开一点缝隙瞧人的时候,一只略微冰凉的手按上了她的颈项。
下一刻,那只手略微用力,她被迫抬起脸,接着,唇上一软。
蓦然,脑中一片空白,她急促的呼吸猛然顿住。
焉谷语愣愣地掀开眼帘,白皙的面庞近在咫尺,他正在瞧她,眼中闪着一抹近乎玩味的光。
见她看来,他张口一含。
!
唇上触感清晰,又痛又麻,焉谷语下意识便想推人,不巧,陆惊泽预判了她的举动,没等她的手抬起便将她的两只手给擒住了。
他扣住她的手,使劲往他心口上压,另一只按在她后颈的手愈发用力,让她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