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上回还同我说不是那么回事,原是骗我的。”没等焉谷语接话,谢开颜咋舌道:“都说为伊消得人憔悴,我看你是害了相思病。”
“谢姐姐,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帮帮我吧。”焉谷语可怜兮兮地求着,双眸盈水,几绺青丝轻黏在她苍白的颊旁。她本身长得美,又做出这幅姿态求人,真真惹人怜惜。
谢开颜忍不住摸上了焉谷语的脸,大肆感叹道:“幸好我不是男人,我要是个男人,你这么求我肯定受不住。成,我帮你,有没有话要我带给他?”
“谢谢。”焉谷语展颜,病态的面容即刻鲜活了起来,她思索片刻,小声道:“让他好好照顾自己,别跟客人和管事硬碰硬,我不想看到他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一句话听完,谢开颜面上神色变化得极为精彩,又好笑又羡慕,她起身睨了眼桌上的饭菜,叮嘱道:“快把桌上的饭菜吃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去见小情郎。”
“嗯。”焉谷语使劲点头。心事一了,她的胃口自然也就来了。
离开丞相府后,谢开颜马不停蹄地赶去了斗奴场。她还真想瞧瞧,这个让焉谷语害上相思病的斗奴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是特会伺候人,还是特会哄人开心。
她不喜戴面具,大摇大摆地进了斗奴场。
逍遥侯是帝都城里的名人,家中富到流油,一般人都喜欢巴着谢家。
张落见着谢开颜时吓了一大跳。他怎么也没想到,谢家的人会来斗奴场,还不戴面具。“谢小姐。”
“你是这里的管事?正好。”谢开颜头一回来斗奴场,四处张望,看什么都有意思,“我想见赤獒,你带我去见他。”
为保拍卖顺利进行,张寇锦七日前便交代过,在拍卖夜前,谁也不能点赤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