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看向场上怔愣的军士,问道:“怎么回事?”
众军士面面相觑,最后一名头目答道:“女君,我们听到有女子叫喊声赶过来的。可是进来之后,便只看到夏大人和这两名刺客,没看到女子的身影。夏大人的胸口似乎是被刺客的匕首所伤昏迷不醒,可是两名刺客却已经死了。至于这两人刺客是何人,又是何人所派,还需调查……”
女君沉了脸,如霜雪般的眸子凛?????如刀尖寒芒,眉宇间怒焰腾动:“你们告诉孙祯,此事无论牵涉到谁,都要一查到底,绝不放过。敢在燕都城刺杀一国重臣,这些人好大的胆子,是觉得我脾气太好了吗?”
众人噤若寒蝉。女君自从继位以来,脾气似乎温和了许多。纵有忤逆不过斥责、降爵、流放,很少使用严刑峻法,更没有杀过人;让人几乎忘了女君从前还是长公主时,本是燕都人人惧怕的存在。
……
齐太医是被盛铜从床上直接拉起来的。
这两人从前一个是公主府的侍卫统领,一个是公主府的太医,两人也算打过不少交道,彼此十分熟悉。齐太医可从没来没见过盛铜如此十万火急的模样。
他甚至来不及穿好衣服就抱着药箱出门:“盛统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盛铜语气焦急:“是夏尚书遇刺了,你快跟我走。若是晚了,夏尚书一个不好出事了,说不定你我都难以承受女君的怒火……”
齐太医:“这位夏尚书与女君是什么关系,怎么得女君如此看重……”身为宫廷御医,他最喜欢打听贵人之间的□□,用以奉承讨好,以为保身之道。
盛铜:“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是上次女君曾去夏宅翻墙与他私会。说不准,这位夏尚书将来就是女君的王夫。你可得用心些诊治,可别出了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