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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太子,要什么女人得不到,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原是想撂下玉瓶转身就走,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甘心,遂往她身边径直一坐,将她挤到墙边,暗哑着嗓音嘟囔,“孤偏要给你涂。”

说罢,也不顾赵荣华是否愿意,拦腰抱起她,背朝上按到榻上,不待她挣扎起身,横起一条腿压在她膝间,单手开了瓶塞,低头,一把撩起她薄软的衣衫。

呼吸,猝不及防的滞住。

冰肌玉骨,莹莹似雪,一览无余的润白,沿着脊骨仿若美玉一般,只腰间那处淤青,破坏了美感,突兀的浮在皮肤上,整截细腰都有青痕。

他看的头脑发热,禁不住伸手去摸。

赵荣华扭过头来,愤愤的咬着下唇,“无耻!”

这声谩骂让容祀陡然醒转过来,覆在她腰上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腾的拿开,稍显惊愕的解释道,“我就是丈量一下长度。”

自己说完,亦觉得这借口拙劣,遂抿了唇,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抠出一块药膏,涂到她腰上,虽有意避着,指肚难免碰到皮肤,每一次相接,都像一股热流沿着手指倏地爬满周身,刺的他心脏骤然一缩。

这感觉,甚是刺激,甚是奇妙。

待涂完最后一处,容祀颇有些恋恋不舍,手指移开,长腿从她膝间拿下,赵荣华迅速将衣裳捋下,燥红的小脸带着恼怒。

两人互不言语,只用眼神对峙。

容祀清了清嗓音,很是自然坐在塌边,勾着脚尖慢条斯理的说道,“孤是太子,想要一个女人,必是明目张胆的要,断不会如此卑劣…”

余光不好痕迹的扫过那人神情,见她丝毫没有松懈,不由嗤了声,笑道,“你既是程雍未过门的妻子,孤便不会对你如何,孤心里有数,你不必防贼一样防着孤…

孤是好心,好心帮你,懂不懂?”

赵荣华仍是绷着小脸不肯回他。

容祀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当即起身走过去,一手捏着她的下颌抬高,俯身面对面与她看着,离得这样近,连她瞳孔里的小火苗都看的一清二楚。

真是生动又可爱。

他舔了舔唇,“笑一个。”

赵荣华笑不出来。

容祀又微眯起眼睛唬她,“你若不笑,孤就亲你了。”

赵荣华闻言,面上露出一股厌恶的神情,却还是挤出一个假笑,笑完便等着容祀松手。

容祀见状,倒也没有食言,松了手往后一退,随即将手背在身后。

指间仿佛还有她身上的滑腻,柔柔软软,他暗中搓了搓两指,心满意足却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失落感。

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