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瑾的指腹揉着她的唇瓣:“不必忍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盛姝脸颊更红了,在萧霁瑾的“鼓励”下渐渐发出不堪的声音。
……
翌日,盛姝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昨夜折腾的不算晚,只是太过于羞耻,她回想起那铃铛声,脸颊就一阵滚烫。
浣青带人端着热水巾帕进来,在屏风外问:“夫人,要起身吗?”
盛姝往屏风后看了一眼,想起簪雪已经离开了,心里一阵低落。她将滑落肩头的寝衣穿好,遮住了身上的痕迹:“进来罢。”
浣青于是带着婢女们进来,侍奉她穿衣洗漱,又为她梳理那头漂亮的乌发。
她的头发乌黑柔软,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间,每日用昂贵的精油护理着,连半根白发都看不到。
等梳妆好已经是巳时,盛姝吃了半碗粥,就坐到窗下软塌上,继续绣那个海/棠金鱼的香囊。
五色鹦鹉在窗外仰着脖子巡视领地,这院子里没几个人敢逗它,它就扯着嗓子冲窗下的美人儿叫唤。
盛姝摸了摸它的羽毛,叹息道:“到现在也没学会说几句话。”
鹦鹉学舌道:“说话!说话!”
为了展现自己的语言天赋,又学着下人的话叫道:“夫人!夫人!”
盛姝轻轻笑了笑,想教它说些话,搜肠刮肚一番,却又不知该教些什么。
这鹦鹉用喙戳了戳自己的脖子,聪慧地学着盛姝道:“夫君!夫君!”
盛姝脸颊泛起薄红,低下头继续绣香囊去了。
快到午膳时,一个小厮进了进了垂花门,他恭敬地低着头,手里拿着件用青布笼着的东西,在台阶下站住了。
盛姝被吸引了目光,从敞开的窗子里看过去,只见浣青从小厮手里接过东西,又说了几句话,那小厮就回去复命了。
等了片刻,浣青将东西拿进来,边掀开盖着的青布边道:“主君担心夫人无聊,特意让人寻了只乖巧的狸奴来。”
随着青布掀开,盛姝看到了笼子里卧着的狸奴——身上是白色的长毛,偶尔间杂几根黑色杂毛,四只爪子那里则全是黑色的。
她的眸子一亮,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那狸奴看上去有八/九斤,浅蓝色的眼睛看着盛姝,张开嘴喵呜了一声。
盛姝心生欢喜,想要伸手去碰,浣青就将笼子打开,把狸奴抱到她面前:“夫人当心被抓到。”
盛姝在它后背轻轻抚摸两下,它就贴过来,还蹬着爪子想要挣脱束缚。
浣青连忙把它抱开:“夫人,主君给取了名字‘铃铛’,让奴问问您的意思。”
盛姝脸颊一热,微微侧过身:“……就这个罢。”
浣青把狸奴抱走:“奴先带铃铛熟悉一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