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用力,但那股力道落下来时,自相触之处泛起细细密密的酥麻。
她只要一动,屁股上立时又能多一下。
她都这般难受了,居然还要如此欺负她!
谢知鸢眼泪止不住掉,又唤了陆明钦一声,
可男人却只看着手里的瓶子,眉目稍敛。
她哪顾得上他手里的瓶子是何物,见他不理她,便只好自己将小手探入衣摆下。
断断续续的娇哼扯回陆明钦的注意,他从上回阿鸢留下的药瓶子中抬睫,却正好撞入一片粉嫩。
衣摆堆到了腰腹处,大腿内侧的筋骨都立起,小手乱糟糟的
她犹嫌不够,腿弯又被掰着两边分,
本该白皙的臀部上满是他方才因她不听话打她而留下的粉意,
谢知鸢垂在空中的小脚轻晃,粉唇咬在手指上,
“表哥——”她湿漉漉的目光望向面色晦暗不明的男人,指节间有什么在烛光下闪烁,“好多,好多水的——”
正月初一的正朝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不紧不慢而来。
谢知鸢梦中睡得不安稳,突地接连好几下爆竹声响起,直把她吓个一抖,便从稍浅的睡梦中醒了过来。
按理来说停南轩坐落于府邸偏中东侧,就算外头有声响也不应传到这来,可正是因着今日家家户户图个喜庆热闹,门前都放起炮竹来,这动静一串儿一串儿的,就闹得整个盛京几乎没有一处不响的地。
陆明钦一大早又去了书房,即便昨夜闹腾那么久,可男人第二日再起时依旧是矜贵淡然的模样。
谢知鸢难免愤懑,她腰酸背痛,他却丝毫不受影响。
她想起昨夜自己那般姿态,简直是,简直是丢死人了!
那些记忆并未随着脑袋的清醒而消退,反而愈发深刻,到后面她清楚地记得自己跪在床褥中,被男人捏着小屁股摆弄,力道大得直接好似要将最里头弄软弄烂。
她从未与表哥试过那样的,可昨夜的两人像是全然不管不顾,将好些个从未试过的都试了一遍。
谢知鸢为了让脸上的烫意消下去,烦乱的思绪被她刻意拐来拐去,终于扯到一点上。
先前醉酒过后,男人特意来同她说了宿夜不归之事,果然是因为朝中的那个反贼,他说这些日子忙完,之后便可带她去玩。
男人的嘴惯是会骗人的,她信他个鬼。
可尽管谢知鸢再怎么不信,心中也难免生出几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