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宁的头更晕了,支吾了两声,男人有些等不了了,动作也颇有催促的意味。
顾炎宁终于求饶般喊道:“逢舟哥哥。”
顾炎宁的声音越来越低,男人不知足般引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喊,直至最后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看到床榻上交缠的青丝,顾炎宁累得脱力,阖眼便睡了过去。
一夜贪欢,再加上饮了酒,顾炎宁一觉醒来,头痛得快要裂开,也不太能记得昨夜发生了何事。
她睁了睁眼,看到地面的衣衫和躺在身侧的男人,顾炎宁才隐隐记起昨夜那羞赧的场景。
她还喊狗皇帝哥哥了?
顾炎宁脸红得紧,背对着男人,卷着被子又蜷了起来。
小丫头一动李逢舟便也跟着醒了,伸着长臂将她揽入怀里,带了些将醒未醒的鼻音,恶人先告状道:“朕昨夜醉了,皇后一直撩拨朕。”
“我、我才没有呢!”
顾炎宁将李逢舟的手拍开,踢了他一下:“皇上怎么不去上朝?”
“旷了。”
李逢舟餍足地将手臂紧了紧,下巴搁在她的颈间,毫无勤恳帝王的自觉。
顾炎宁尚需要些时辰缓缓,生怕他又要闹自己,一个劲儿地往后推他:“皇上怎么能旷早朝呢,还不快些起来去上朝,不然会有言官同皇上说教的。”
李逢舟没撒手,只是道:“朕宠幸皇后,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在做正事,他们会理解的。”
理解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