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闹着要争宠,却连人家话本子里的第一步都受不住。
她这么没本事,怎么吹枕边风!
顾炎宁想了想,抬起眼睛偷偷瞄着李逢舟,嗡着声音道:“宁宁初学,还不太熟练,宁宁待会儿再练练,晚上定然能好一些,皇上晚上再来好不好?”
李逢舟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找谁练?”
对啊。
顾炎宁愁眉苦脸,看着李逢舟,邀请道:“要不,皇上再陪宁宁练练?”
顾炎宁掰着手指头同他算:“宁宁练好了,才能好好给皇上治病,皇上花些时辰好好教宁宁,不亏的。”
要命。
李逢舟按了按发痛的额头。
再留下来他可不晓得自己会做什么,届时顾炎宁将过往想起,就不是这个普通的条子能保命的了。
顾炎宁只当他对自己不满意,伸出小手去拉他。
“可是皇上还没有给宁宁奖赏呢。”
李逢舟伸出手指,压住突突跳的额角。
言简意赅地吐出一个字:“说。”
顾炎宁抿抿唇,拖着他的手晃了晃:“皇上,宁宁听说亲蚕服可好看了,宁宁长得好看,皇上不想看宁宁穿亲蚕服么?”
李逢舟脑中嗡嗡的,看着顾炎宁的唇瓣更是失了神,只听得她在说什么脱衣服。
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会想看她脱衣服!
荒谬!
李逢舟张口就道:“脱什么衣服,你整日脑子里都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