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呀?”
为何?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帮这个女人,分明每一次帮了她,这个蠢钝且没有心肝的女人都不会领情。
顾炎宁又凑了过来,追问道:“为什么呀?皇上。”
“没有为何,朕乃天子,想废便废,不想废便留着,不需要缘由。”
顾炎宁努努嘴巴,伸出手指戳戳他:“皇上,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同我说呀?没关系的,咱们是夫妻,夫妻同心,我既然嫁了你,便会帮你,且不会笑话你的,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皇上过得好了,宁宁才能过得好,宁宁是不会嫌弃皇上的。”
李逢舟完全没有搞懂这丫头在嘀嘀咕咕说什么,只觉得她身上飘来的那股香气扰人得很,停不住的樱桃小嘴也看得他口干舌燥。
“朕乃真龙天子,岂能用鸡狗比拟,”李逢舟将手中的折子推去一边,“顾炎宁,你若没事便回翊坤宫去,少来惹朕。”
顾炎宁撅着嘴巴:“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呢!”
顾炎宁转念想起出门前苏嬷嬷叮嘱她的:“娘娘,皇上面皮薄,你看了那么多话本子,懂得多,你得多……娘娘,你懂吗?”
顾炎宁怎会不懂,转身便坐去了他的怀中。
这小丫头突然搞了这么一出,软软的一小团腻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李逢舟手也不知往哪里放,死命靠在椅背上,吼道:“顾炎宁,你干什么呢!给朕下去!”
“我……我不!”
李逢舟还没有对她这般凶过,顾炎宁壮了壮胆,抬手又勾上他的脖颈。
他都对太后说过是因着对自己有感觉才立自己为后,只有治好了他,她才是正儿八经的皇后,苏嬷嬷说得对,子嗣为大,母后可不就是因着常年无所出,且太过严肃,才不得宠,被祺贵妃压了一头。